*全員性轉,雷者別點,氣到天靈蓋飛走我不管你

 

 

 

「臣,我們第一次說話是什麼時候?」宮侑抱著之前佐久早幫她夾到的絨毛娃娃往佐久早身旁靠去。從書海中抬起頭,佐久早將一縷不聽話的髮絲勾回耳後。

 

 

 

「大概是國青吧,但我已經想不起來具體說了些什麼。」

 

 

 

早已習慣對方無厘頭的問題,佐久早取下戴著的金框眼鏡,苦惱的揉揉眉心。

 

 

 

「臣臣居然不記得嗎!明明我還都記得!」

 

 

 

丟下手中的玩具抱偶,宮侑故作委屈地鑽進佐久早懷裡,逼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書本來安慰懷中的人兒。

 

 

 

一雙桃花眼瞪向佐久早,不得不說宮侑的確是個艷麗的美人。只要她走在路上,不管是男孩或女孩,無一不駐足回望,毫無例外。身為宮侑的伴侶,佐久早自然也長的不差,比起艷麗,高級這個形容詞更適合佐久早。白皙的肌膚、高挺的鼻梁與那深不可測的雙眸都使佐久早變得更加神秘,令人想要一探究竟。

 

 

 

騙妳的。

 

 

 

佐久早低下頭望著情緒低落的戀人,看似淡漠卻能察覺其眼含笑意。及肩黑髮落下,蹭著宮侑的鼻尖。

 

 

 

「那請宮小姐來幫我喚起我沉睡的記憶。」

 

 

 

 

 

「臣,妳累了嗎?」擁有一頭金髮、紮著高馬尾的狐狸氣喘吁吁卻仍笑意盈盈地轉頭看向大汗淋漓的黑髮女孩,見到女孩搖搖頭,宮侑滿意地笑了。「那臣臣妳再陪我練一下球好不好?難得可以跟全國三大攻手一起練球。」

 

 

 

「我不……」拒絕的話語都還沒說完,就被宮侑打斷。「如果臣臣妳是想要第一個去洗澡那已經來不及囉,妳看體育館已經沒人了。」

 

 

 

狐狸的笑容多麼的燦爛,佐久早的臉色就有多難看。

 

 

 

狡詐。

 

 

 

佐久早一聲不吭的拿起一顆排球砸向宮侑,當作是宮侑浪費她時間的懲罰。無視狐狸在身後哀號自己是如何毀了她的容貌,佐久早長吁一口氣:「要就快點。」

 

 

 

當他們的自主練習結束後,早已是深夜。宮侑與佐久早合力整理完體育館,佐久早轉身想離開現場趕緊去洗澡時卻被宮侑拉住衣襬。下意識地拍開宮侑的手,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還有什麼事嗎?」

 

 

 

揉著被拍紅的手背,宮侑露出一個壞笑,「帶妳去個好地方,絕對乾淨。」

 

 

 

我信妳個鬼。

 

 

 

雖然心裡這樣反駁宮侑,但佐久早還是拿著自己的盥洗用具跟在宮侑身後。

 

 

 

「到啦!妳看這邊的淋浴間比較偏僻又離宿舍遠一點,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人來。知道妳有潔癖,在邀妳留下來時我就已經想好囉。」炫耀又求表揚的語氣,佐久早彷彿看見狐狸的尾巴在自己眼前晃呀晃。

 

 

 

「謝了。」

 

 

 

 

 

「臣臣,我都說這麼多了,妳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只有模糊的記憶,妳再多說一點,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

 

 

 

懷疑地望向戀人,但和自己什麼表情、情緒直接表露出來的個性相反,佐久早一般不會將她的情緒顯現出來,即使是她也只能猜出一兩成。和佐久早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宮侑才投降。

 

 

 

「就再信妳這一次喔。」

 

 

 

 

 

「佐久早、宮,妳們回來了?」古森從上鋪探出頭望著剛打開房門的兩人,星海也好奇地看向兩位室友,她們都在思考同一個問題——宮這傢伙到底是如何說服佐久早留下來陪她練習的?

 

 

 

最先展開攻勢的是古森,「佐久早妳不是討厭用別人用過的淋浴間嗎?你們去哪裡洗澡?」委婉而犀利,堪稱完美的問題。星海偷偷摸摸的朝古森比了一個讚。

 

 

 

不知道為什麼,佐久早並不想告訴古森今天發生的事。無論是宮侑的邀請、自主練習後說的話,還是那不起眼的淋浴間,佐久早都不想透露。

 

 

 

想把適才的一切當成一個秘密,她和宮侑的小秘密。

 

 

 

很顯然,宮侑也是同樣的想法。

 

 

 

「臣臣逼我用酒精消毒整間淋浴間,累死我了!」誇張地捶捶肩膀,宮侑皺起臉向古森和星海抱怨佐久早,被冠上莫須有罪名的佐久早翻了個白眼,無奈嚥下黃連,有苦說不出。

 

 

 

因為逼她消毒淋浴間真的很像自己會做的事情。

 

 

 

毫無破綻的說法,讓古森選手只能舉雙手投降。察覺友方陣亡的星海光來決定主動出擊,「宮,為什麼這麼多人妳只找佐久早練球?」

 

 

 

宮侑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著星海,理直氣壯地說:「理由很明顯啊,因為臣臣很強。」

 

 

 

「妳現在是說我不強的意思嗎!」

 

 

 

話題直接被帶跑啦,星海。古森用棉被摀住自己的臉,恨鐵不成鋼地想。而且這兩顆單細胞吵起來,今晚大概是不用睡了。

 

 

 

「晚睡長不高,也會沒體力訓練。」佐久早的一席話澆熄了兩人一觸即發的戰火,不出幾秒便看見兩人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裝作熟睡的樣子。

 

 

 

關掉房間燈的佐久早,朝空氣說了聲晚安。

 

 

 

也不知道她是對室友說,還是對特定的人說。

 

 

 

 

 

這幾天的訓練,宮侑和佐久早可謂是形影不離,就連古森都沒這麼常待在佐久早身邊。古森很好奇宮侑到底怎麼讓佐久早接受她的,但古森不敢問。古森覺得這幅景象也許會成為國青新的未解之謎。

 

 

 

「臣臣,幫我綁一下頭髮好不好?」宮侑一手抱著排球,一手整理因為激烈運動而鬆開的馬尾。笑眼彎彎地走向坐在一旁休息的佐久早,佐久早從宮侑的表情中嗅出一絲不妙的氣味。

 

 

 

「我不要。」

 

 

 

「可是我這隻手很髒喔。如果我自己綁頭髮的話,細菌就會跑上去,這樣晚上自主訓練的時候妳也會沾染上細菌。」一臉凶狠的威脅對方,想要增加震懾感,然而過於艷麗的臉龐卻讓人很難專注於她的話語。

 

 

 

「如果我不答應妳,妳會煩我多久?」

 

 

 

「不得安寧。」

 

 

 

「妳是什麼找人索命的厲鬼嗎?過來。」嘴上雖然在吐槽對方,可是佐久早依舊答應了宮侑的要求。宮侑開心地坐在佐久早雙腿之間,身子直接靠在對方胸口,儼然把佐久早當成人肉靠枕。佐久早推推宮侑的肩膀要她起來些,她真的無法接受宮侑身上黏膩的汗水。

 

 

 

心不甘情不願地直起身,如果無視佐久早的話,她是會真的起身走人。不過……不能作怪不代表自己會乖乖地當個洋娃娃。「臣臣竟然會吐槽,妳是阿蘭嗎?」

 

 

 

「閉嘴。」在聽見「尾白阿蘭」時佐久早的手頓了一下,可她很快地回過神,繼續整理宮侑的頭髮。

 

 

纖纖素手將宮侑有些凌亂的髮絲梳順,狐狸舒服的瞇起雙眼,像隻曬著午後陽光的慵懶貓咪。宮侑的髮質極好,滑而有光澤,即便佐久早努力地想把所有髮絲都掌握於手心,金髮依然從她指縫中竄出,如水一般。

 

 

 

 

 

佐久早和宮侑在交往這件事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除了雙方的父母、隊上成員以及彼此的好友與對手,沒有其他人知道她們正在交往。多年之後,國青的成員舉辦了一次聚會,喝得有些興致高昂的成員們紛紛好奇起當年的未解之謎,古森也只是笑了笑,道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因為她是宮侑。」

 

 

 

 

 

「我都說到這個份上,臣臣還是沒有印象嗎?」

 

 

 

「有印象。」佐久早把玩著宮侑的頭髮,心不在焉地說:「最深刻的可能就是妳身上的味道挺好聞的。」

 

 

 

「妳不是全記得嘛!又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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